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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次债危机的爆发,让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西方经济学并不是科学,更像是一套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尤其是新自由主义,有专家甚至说它是“一种包含经济倾向的宗教情节”。 新自由主义作为最敌视社会主义的一种理论体系,表现在对于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持最强硬的否定态度,并最坚决的主张彻底的私有化。它还自带反政府基因,他们认为“政府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政府本身才是问题所在”,反对政府对经济进行干预,坚持自由市场能够实现自动均衡,这样资本就得到了最大程度的自由。同时,新自由主义也反对民族主义,因为新自由主义要满足跨国资本最大可能不受国界限制的跨国自由流动的内在要求。 新自由主义是最体现资本利益最大化的理论体系,反对所以最受资本的喜爱和拥护。新自由主义能够成为最近三十年世界范围内的主流经济政策,背后正是来自资本力量的推动。 看到这里,有人就会明白,为什么这些年,在中国的舆论场,为什么反政府、反社会主义、反爱国主义的声音那么大。因为中国的新自由主义掌握了强大的话语权,甚至有一段时间独霸了话语权。新自由主义虽然主要是一种经济理论,但是所有的政治自由主义者,都是自由市场经济的拥趸,信奉经济自由主义的人,也都主张政治的自由主义。 社会意识反映社会存在,话语权是经济和政治力量在舆论场的投射。新自由主义在中国不仅仅是一种强大的思潮,而且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这种力量大到什么程度呢?我们可以从教育、媒体、文艺等意识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去观察它那令人感到恐怖的力量。 教育。教育是整个意识形态链条的上游。西方经济学不但是西方国家的经济显学,竟然也成为中国高教经济学教育的显学。“今日之所教,塑造了明日执政者的头脑,因此也塑造了我们栖身的社会”,这是西方国家学生都意识到的问题。 我国高校的经济学教育“与国际接轨”,与美国大学的经济学教育已经出现高度的同质化现象。中国最高学府的北京大学经济学院的课程设置推荐,经济学就突出“ 该专业课程设置与国外大学经济学专业接轨”,金融学也同样突出“该专业在与国际上金融学专业教学接轨的同时,也提供实践应用性课程”。 而且这些学校要不是以使用美国教授编纂的教科书为荣,要不就是参照这些原版教科书加以改编。而教材的重要性可以参照美国经济学萨缪尔森的一句名言:“只要让我编写一个国家的经济学教材,我才不在乎是谁制定法律”。这句话让我想起梅耶.罗斯柴尔德的那句名言“只要我能控制一个国家的货币发行,我不在乎谁制订法律”。 媒体,就举一例,借一斑略窥全豹。还记得2011年动车事件,是如何被用来打击中国的高铁战略的吗?当时,不敢说全部,但大部分新自由主义的经济学者,吴敬琏、许小年、谢国忠、…,通过几乎所有资本主导的财经刊物,围攻中国的高铁战略,他们的理由是“高铁大干快上,全然不顾安全和投资回报”,“这样的中国模式,距离市场经济越来越远”。“ 我不明白,一个地上跑的东西,何必要与天上飞的比速度呢?”。“ 中国,请停下你飞奔的脚步,等一等你的人民,等一等你的灵魂,等一等你的道德,等一等你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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