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水那城，那些年，做过一回重庆人

永川雪豹樊

/ _4 ?( I+ C. p" r! o. R# r
. G& ^1 E, [! s0 S
0 j7 M8 h+ L' j) D" f+ v那山那水那城
那些年，做过一回重庆人

/ a2 {" Z8 ?+ R1 C7 {: e1 F
文/孙礼


0 U: @8 f5 n( ^8 e% X重庆话和成都话有什么不一样？
. P. U' ^- g) p: ^
9 G& f" w6 m& J+ o8 K$ N* ~
在黄山上，有人把这个问题抛给了美女工作人员。是的，是重庆的黄山，不是那座黄山归来不看岳的安徽黄山。民国时有位黄老板，买下这里修建自家宅院，黄老板的眼光不错，重庆变成战时首都后，蒋校长想买下这块地修建馆所，可见这里的风水和隐蔽性都是顶天的所在。


虽然是战时，这个故事的结尾却也颇为温馨，没有上演强拆和燃烧瓶对抗的戏码。黄老板坚持要免费送与，蒋校长坚持要付钱购买，最后以政府象征性地付了一千块大洋结束。
8 h+ l, k* t% a4 P/ v+ Z. R0 T

2 h6 a$ i8 V9 R  s, k+ Y民国的第一家庭在这里修建了别墅。在孔二小姐府前，美女工作人员解答了开头的疑问：“差别大着呢，成都话娇滴绵软，重庆话却更多铿锵硬朗。”
, ^2 c* j8 V! G- G* B- \6 d3 u; W5 y
( U5 g$ r6 j( u) Q5 e$ G# a
& k2 c# D8 Q% J4 T/ s是为山城特色。中国风水以为，山主阳。积聚群山阳气，重庆话也沾染了硬朗的阳刚之气，一如重庆人的性格。作为战时首都，重庆一如二战中的伦敦城，遭受了惨烈的轰炸。尤以1941年6月5日的较场口惨案为烈，那天上万市民来不及疏散，最大容量近四五千人的较场口防空洞挤进了逾万人，轰炸过后，运送遗体的卡车跑了十几趟，死伤人数史学界至今未有定论，但毫无疑问与黄河决堤、长沙大火并称中国抗战史上三大惨案。重庆市民在废墟上涂上了“愈炸愈强”的口号，朝天门的挑夫们继续用他们的身体，扛起战争物资和同胞的遗体，支撑了中缅印这个二战最大陆地战场的尊严。

+ ^2 N3 Z4 X7 o7 }) ?1 U
7 k+ a# k/ R+ R2 a; V" e* r7 r重庆的山里，还有一座歌乐山不得不提。那里是红岩小说的舞台，在四九年的1127惨案里，数百名中共党员和亲共人士被机枪扫射了六小时，枪声从黄昏响到深夜。他们至死仍痛斥着保证，高喊着民主，撑起了新中国的到来。
5 J+ S9 M9 s. K# m7 T- ^3 V

. X& m# R2 }# A% W, U4 b5 H重庆山势幽深，却不像北方的群山那般阳气过盛，山涧随处的溪流和雾霭，阳刚中又调和了柔美。同在歌乐山的林园顶上，便是美龄舞厅。二战的炮火中，宋美龄——那位兼具基督徒信念和东方式优雅的第一夫人，在这里与国内外的宾客共舞，上山的阶梯也因此得名“五步梯”，与舞步同名。谈笑间，强掳灰飞烟灭。
# t) Y( M3 _' V6 f; e

8 C+ _" i8 G, O  X: w3 q重庆人生活在群山和大江之畔，旧称便是一个淌水的“渝”字。长江和嘉陵江同样是流淌在山城生活里的重要角色。重庆的标志朝天门，千年前便与水结缘。偏居南宋的朝廷，天子圣旨便从水路抵达渝州码头，得名“朝天门”。水主阴，沁透阴和柔美之气，养得重庆美女倾城。新浪名字里也带着水字，又把新浪重庆的驻地放在了江边，因此我们的行程里，作为地主的新浪重庆团队也是美女如云，男士成了稀罕物，全然是阴盛阳衰之势。
  |# H) A0 K6 E5 Z- }, ^

渝人乐水，因此重庆到处都有水势。两江新区在规划馆的高层平台上，特意设计了一个无边水池，一眼望去，水面与远处的高楼和群山溶为一体，相得益彰。重庆的小区里也都设计了水塘和水道，龙湖地产在小区里设了一汪不到半米的清水，问到用意，开发方答是为了鼓励小孩子们亲近水域，又不至有溺水之险。

/ p% m( g, l7 m. q( J
, y0 t5 S: e9 h4 O不过重庆的水，也不似江南全然阴柔。大江之水，在山城中浸染了山之阳刚，阴中又兼具刚烈。市中心有朝天门，吞吐的是群山达江之气，市郊的巫山，更是以一句巫山云雨的典故，糅合了阴阳交汇的酣畅淋漓。这种天人合一典型的产物便是重庆的美食——水煮鱼和火锅。红油滚汤，水火在舌尖交融，是这座城市性格的最好注脚。
: J: }% A' P* e( }& a

我们在重庆行程的最后一夜，恰逢中国国家足球队在安徽耻辱性地输了1：5，网民戏称是中国娘娘队输给了泰国人妖队，若是重庆仍是都城，这国字号的娘娘们估计也能习得更多点山城的哲学，不至于如此遭人嫌弃吧。


那晚之后，我们一行人在重庆南岸江边的茶楼酒馆里闲坐，听洛兵唱了一首他著名的曲子，“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那一刻在山城的江风里，我想，懂这个字，是需要动脑子的，柔情本来就是无所谓懂与不懂，男人在这样的时候素来不擅长用大脑思考，那就去行动吧。无需懂得这里的全部的柔情，也能解得重庆的风情，或者衣扣。只是要当心，把“做一回重庆人”，当成了“做了……一个重庆人”（嗯，断句你懂得）。我们离开重庆的那一天正是父亲节，也许就只好祝你父亲节快乐了。

* b& y5 N% H+ O" s& w0 L. e
我们再做一次重庆人吧？


% D0 J  T) j* P7 {

我心向佛

两江水上飞

骄傲的重庆人

棕树

两江森林

zgzs

赞第二故乡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