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的事,献给50多岁的同龄人
<FONT size=3>我小时候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劳动人民家庭。在我记事的时候就记得我们住在铁路职工家属宿舍,我的爷爷是铁路工人,他的薪水是我们生活的主要来源。每天他到车站上班,工作是给火车上水。我奶奶持家,那一日三餐都是经她老人家之手。还有洗衣,操持家务,叫煤买粮。我们住的是排子房。在我们房后有自来水,每天我爷爷都拿一水桶提了水,然后倒在一大水缸里,就够一天的消耗了。当然,我家房后和其他人家一样也有一小片菜地,但多大,都种什么我可就不记得了。我们宿舍有好几排,住着好几十上百户人家。光厕所就俩,东边还有一小点的,简易的女厕所,是那种日本时期的木板房子的。在我们宿舍的前边{南边}是一低洼的柳树林,后边{北边}是一大片的麦田,然后是公路,路的西面有著名的八里桥,东边就是铁路道口。过道口往前就是北苑,西门,西大街,也就到县城了,这条路现在叫京通快速路也叫长安街延长线。在我家的正西,有一马钢厂,然后是一小村庄叫重兴寺,最后是防腐厂,在防腐厂宿舍区有一防腐厂铁路小学,我就在那上了六年。正东边是铁道,过了后就是一片稻田,然后是一条小马路,通煤厂,和一石油公司,啊,对了,那有一盒子社——就是一供销社。周边的人都到那买东西。那是我们小时候的唯一的商贸中心。过马路就是五里店村,记的我小时候走的道是靠着一水塘走,然后就是水泵厂的后墙,边是芦苇塘。尽头再上一条公路,是京津公路。下路是一大片的水塘种藕荷。再就是一片玉米地然后过复兴庄就到我上中学的地方——通县二中了。在我家的南边还有车站的货场,还有一部队,记得小时候每周部队都放电影。那是我童年的一个重要的文化场所,除了那,我也就是到车站看只有一个台的电视去了,还是黑白的。再往南是分界点{小火车站},然后是一条水渠,我在那渠边挖过野菜,钓过田鸡。再远就是双桥农场了。哦,我忘了,在分界点的西边还有一大的水塘,叫南大泡子,那是我游泳的摇篮。在我家的再北边,就是过公路还有一材料仓库,那养马,每年我们宿舍的人都要割草卖,割青草卖 是我们那时大人小孩子们的一项重要的经济来源。再有就是我们那时的人家大部分都养兔,要每天去挖兔采的。还有就是我们这些小孩子,在麦收时要拣麦子,在秋天要拣红薯。有时到很远的地方拣,要是找不到地,就偷人家的,也不敢挖好的大的,还要把整的轧开,不能让大人认出来。我们那时也有到城里看电影,到西海子游泳的时候,但那太少了。我们玩打杆,也玩得逮人,冬天也滑冰。先说打杆吧,那是俩人玩的,也可分两组玩;杆就是用手指粗点长的的枣木削成两头尖的形状,在配一手握的硬棍或是板,一人在一米左右的圆圈里,把杆放在地上,用棍一剁那杆尖,待它蹦起来就抡圆了手中的棍子把它打出去,只要杆出了圈,对方就设法把杆再扔到圈里,这样就该他打了,要是打远了,一下子扔不到圈里,那就接着再打,这次是把杆用手扔起来打远。要是分组就接着扔或打。记得有一次我们大哥哥把杆打到通惠河那边去了,有3~4里地远那。有意思吧?那玩法是不是象垒球啊?那逮人是多人的游戏,是分两组,一拨个占一个“家”,这“家”一般是指一棵树或一根电线杆,然后在家画一圈,也就一米大的范围吧,一组人先跑,跑的人只要在自己家圈里就安全,对方是不能抓的。追的要抓住对方并在对方身上拍三下就算逮捕了,放在己方家里,俘虏要一手摸着树{或杆},一手要尽量往外伸,能出圈更好,这样己方好救,就是在不被抓住的情况下,冲到跟前拍到伙伴的手,只拍到一下就万事大吉了,这样就营救成功了。要等所有的人都抓住了,就轮换。这个游戏要是又10多人玩就更有意思了,你想啊,一大串的俘虏尾只要摸着家“树或杆”,那头就可在家的范围内来回的摆,让守方疲于奔命,己方即便是只剩下一人,只要在周围潜伏,然后抓住机会猛冲过来,只有那拉着的手没断,只要拍到队头人的手,就把所有的人都救走了。再就是单人对着的摔方宝,元宝,踢捞,什么的,单个玩的有抽汉奸,推圈了。如今,当日的小伙伴早都各奔东西了,我所提的北宿舍也早没了,取而代之的八里桥南街。是一坐一坐的大楼。知道了吧,我的家在通县西站。我童年的事我记得很多很多,是很值得怀念的。</FONT> <FONT size=3>家在通县西站。我童年的事我记得很多很多,是很值得怀念的。</FONT><BR><FONT size=5>不能忘却的往事....</FONT> <P><FONT size=5>童年是很值得怀念的。虽然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但总有些有趣的游戏,也是很开心的。</FONT></P><P><FONT size=6></FONT><BR> </P> 原文由 三湖人 发表: <FONT size=3>家在通县西站。我童年的事我记得很多很多,是很值得怀念的。</FONT><BR><FONT size=5>不能忘却的往事....</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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